清朝政壇文士軼事：棲霞閣野乘

金聖歎為何因哭廟案而死？

大才子紀曉嵐滿腹經綸外，主食肉不吃米，還沉溺女色中？

年羹堯已目空一切進而草菅人命？

一代文豪龔自珍VS.清代遺妃顧太清──清代轟動一時的桃色緋聞，究竟是否屬實？

★民國初年廣受讀者追捧的的野史筆記！揭密正史未列入的清朝官場百態與文士祕聞軼事。


★經典重現！本書特別重新點校與分段，讓讀者重新探索歷史的趣味！


★本書特別收錄：清史專家孟森考據一文〈丁香花〉，將眾所周知的清代桃色緋聞「丁香花公案」重加考訂，糾正其訛誤，可與本書所提龔自珍與顧太清軼事，作一前後對照。

名人推薦

【導讀：孫寰鏡和《棲霞閣野乘》】蔡登山
有關孫寰鏡的生平及著述相關的記載很少，學者唐海宏〈孫寰鏡生平及劇作考述〉一文說，中國近現代文學史及有關論著中也鮮有提及，有則語焉不詳。根據他的說法，只有趙永良主編的《無錫名人辭典》著錄的較為詳盡，但也有些微的錯誤。

就目前有限的資料得知：孫寰鏡（一八七六－一九四三）字靜庵（一作靜安），別號民史氏、寰鏡廬主人，室名棲霞閣，江蘇無錫石塘灣人。諸多書籍都說生卒年不詳，趙永良說是生於清光緒四年，唐海宏則認為生於清光緒二年（一八七六）。在光緒二十六年（一九○○）孫寰鏡離家赴上海，棲身於報界，以鼓吹共和為宗旨，在當時就頗負盛名。光緒三十年（一九○四）他加入興中會，投身革命，後又加入同盟會，從事反清運動。一段時間後返回故鄉，從事整理清代秘集《說部叢書》，著述頗多。後來又任上海《警鐘日報》主筆，和章太炎、蔡元培、柳亞子等過從甚密。又曾與南社主要成員陳去病同創《二十世紀大舞臺》雜誌，這是中國第一份以戲劇為主題的雜誌，具有開啟近代戲劇改革大門的作用。清光緒三十年（一九○四）九月創刊於北平，十月由陳去病、汪笑儂等創辦於上海，原定月出二冊，刊行兩期後即被清政府查禁。孫寰鏡創作有《安樂窩》、《鬼磷寒》傳奇二種，就發表於該雜誌。

辛亥革命時，孫寰鏡參與武昌起義，而當袁世凱竊國，他選擇退隱。他在無錫提倡創辦了為民眾所歡迎的戲館業，又在城中北禪寺巷創辦園藝研究所，為無錫地區較早從國內外引進和推廣多種名貴花木。

孫寰鏡著有《明遺民錄》、《夕陽紅淚錄》、《棲霞閣野乘》等。其中《明遺民錄》四十八卷，為遺民立傳八百多人，收羅頗廣，為記述由明入清的南明史籍，受史學家推重，一九一二年初版，一九八五年再版行世。

《棲霞閣野乘》最早刊登於《大共和日報》。《大共和日報》於一九一二年一月四日在上海創刊，日出對開兩大張。創辦人兼社長為章太炎。先後為中華民國聯合會、統一黨、共和黨、進步黨的機關報。該報陣容堅強，如黃季剛、張季鸞、胡政之、王伯群、余大雄、張丹斧、汪旭初、談善吾都分任輯務，而推章太炎為主編，馬敘倫為總經理。後來在馬敘倫去職之後，錢芥塵擔任總編輯，不久又兼任總經理。錢芥塵聘張丹斧編副刊。據一九三七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晶報》觀蠡的〈哀張丹翁先生〉文中說：「當時與之同見於《大共和》副刊者，一為李涵秋之說部《廣陵潮》，一為吾鄉孫靜庵先生之筆記《棲霞閣野乘》，二者與翁文並重於世。」可見在當時孫寰鏡和李涵秋、張丹斧的名氣不相上下。

由於當時清朝剛滅亡不久，此類掌故揭秘探佚文章，頗能吸引讀者，加之又在報章登載，使其成為暢銷作品。《棲霞閣野乘》於民國二年由中華圖書館印行，是民國年間較早的野史筆記。其內容有述清朝掌故的，如記載康熙六次南巡、穆彰阿權傾中外、八旗貴冑多不通文理，甚至園明園發現房中藥等等；有談及清代文士的，如金聖嘆、紀曉嵐、易實甫、畢秋帆、汪容甫等人，還有談到清朝官場之百態者。對於清朝之政治及文士多所述及，正可補正史之缺。

《棲霞閣野乘》中有〈龔定庵軼事〉一篇談及龔定庵（自珍）與顧太清之情事，此事歷來眾說紛紜、爭論不休。最早形諸文字者為冒鶴亭，他說是少時聽聞外祖父周星詒說的。其後李伯元在其《南亭四話》及柴萼在其《梵天廬叢錄》筆記中推波助瀾。到了曾樸寫《孽海花》時，把這些傳聞演繹得淋漓盡致，甚至達到「太猥褻」的程度，使得冒鶴亭也深感意外和後悔，他說：「不意作者拾掇入書，唐突至此，我當墮拔舌地獄矣。」。但對於龔、顧之事，也有人爭辯其為虛妄捏造，如況周頤、郭則澐、徐珂、啟功等人。

而到了清史專家孟森（心史）則鄭重其事地寫了一篇考據文章〈丁香花〉，此事才又被吵得沸沸揚揚。孟森相當注重對清代「公案」即歷史疑案的研究，將世所艷稱而耳熟能詳的清初掌故或傳說重加考訂，糾正其訛誤，敷陳其真相。學者桑農說：「孟森《心史叢刊》三集〈丁香花〉一文，旁徵博引，對太清生平事蹟有所澄清。關於龔自珍與顧太清的豔史，作者予以否定。其理由主要有：龔詩作於己亥，奕繪已於前一年去世，何以尋仇？其時，太清為奕繪長子排擠，移居城西養馬營，距太平湖很遠了，且『太清亦已老而寡，定公年已四十八，俱非清狂蕩檢之時』」。桑農又說：「嚴格地講，這些理由還不夠充分。仔細讀過該文的人，怕得不出『已辯其誣』的印象，相反，文中卻留下一些疑惑與話題。其一，孟森並沒有否定〈丁香花〉一詩與太清有關，只是引《詩•鄭風•出其東門》中『縞衣綦巾』，將『縞衣』釋為『定公之婦』。太清與當時在京的杭州籍官員之眷屬多有來往，龔自珍亦杭人，內眷箋贈，本是正常。其二，作者懷疑，因太清與龔自珍眷屬有來往，於是有人造作蜚語以誣，奕繪去世後，太清被逐出家門之事，恐與此有關。其三，文章還拈出《天遊閣集》中痛斥碧城仙館主人陳文述的那首七律，認為陳與龔是同鄉，流言可能出自其口，太清才會發那麼大的脾氣。」

龔、顧之事，歷來爭論不休，因此把孟森收錄在《心史叢刊》三集的〈丁香花〉一文，當做《棲霞閣野乘》一書之附錄。當然孟森的說法並非定論，只是他這篇辯駁的文章寫得比較早，而名氣較大。之後如蘇雪林也寫了〈丁香花疑案再辯〉等等，此處就不再多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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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孫寰鏡（1876－1943）字靜庵，1900年離家赴上海，棲身於報界，以鼓吹共和為宗旨，後加入興中會、同盟會，從事反清運動。爾後又任上海《警鐘日報》主筆，和章太炎、蔡元培等過從甚密。另外，還創辦了中國第一份以戲劇為主題的雜誌──《二十世紀大舞臺》，具有開啟近代戲劇改革大門的作用。

《棲霞閣野乘》為孫寰鏡代表作之一，是民國年間較早的野史筆記。最早刊登於《大共和日報》──曾先後為統一黨、共和黨、進步黨的機關報。其內容記載了滿清官場百態，如：康熙、乾隆數次南巡、首席軍機大臣穆彰阿權傾中外、八旗貴冑多不通文理，甚至園明園發現房中藥等等；另談及清代文士：如金聖嘆、紀曉嵐、易實甫、畢秋帆、汪容甫等人。由於當時清朝剛滅亡不久，《棲霞閣野乘》以揭密清朝掌故為主的特色，廣受讀者青睞，恰可補正史之闕漏與不足。

本書由文史專家蔡登山專文導讀，特別重新點校、分段、增加小標題，便於檢索，對清朝歷史有興趣的讀者來說，是不可多得的最佳讀物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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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原著／孫寰鏡（1876－1943）

孫寰鏡，字靜庵（一作靜安），別號民史氏、寰鏡廬主人，室名棲霞閣，江蘇無錫石塘灣人。清末民初文學家、歷史學家。1900年孫寰鏡離家赴上海，棲身於報界，以鼓吹共和為宗旨。1904年他加入興中會、同盟會，從事反清運動。後又任上海《警鐘日報》主筆，和章太炎、蔡元培等過從甚密。另外，曾與南社主要成員陳去病同創《二十世紀大舞臺》雜誌，是中國第一份以戲劇為主題的雜誌，具有開啟近代戲劇改革大門的作用。後來，他在無錫提倡創辦了為民眾所歡迎的戲館業，又在城中北禪寺巷創辦園藝研究所，為無錫地區較早從國內外引進和推廣多種名貴花木。

孫寰鏡著有《明遺民錄》、《夕陽紅淚錄》、《棲霞閣野乘》等。其中《明遺民錄》四十八卷，為遺民立傳八百多人，收羅頗廣，為記述由明入清的南明史籍，受史學家推重，1912年初版，1985年再版行世。



主編／蔡登山

文史作家，曾製作及編劇《作家身影》紀錄片，完成魯迅、周作人、郁達夫、徐志摩、朱自清、老舍、冰心、沈從文、巴金、曹禺、蕭乾、張愛玲諸人之傳記影像，開探索作家心靈風氣之先。著有：《人間四月天》、《傳奇未完──張愛玲》、《色戒愛玲》、《魯迅愛過的人》、《何處尋你──胡適的戀人及友人》、《梅蘭芳與孟小冬》、《民國的身影》、《讀人閱史──從晚清到民國》、《叛國者與「親日」文人》與《楊翠喜‧聲色晚清》等十數本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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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目次】

編輯說明　

導讀：孫寰鏡和《棲霞閣野乘》／蔡登山


卷上

康熙六次南巡始末記

福康安輿夫之暴橫

某制軍　

金聖歎之死

軍機領袖　

挑簾子軍機　

旗人生計之窘迫　

齊周華救呂晚村疏　

高江村以探宮內隱秘得異寵　

皖撫阿克達春之笑史　

內務府某郎中妻之歷史　

圓明園內發現之房中藥　

京員以八行書為入款之大宗　

鐸洛侖之笑柄　

山東巡撫國泰之笑史　

潘雲閣之軼事　

穆彰阿勢傾中外　

鐵路車手之道台　

徐健庵之招權怙勢　

五華山永曆故宮之題壁　

俺達公之酗酒嗜殺　

世臣以詩稿見斥　

潘檉章之遺詩　

粵民之橫被荼毒　

遼陽楊某以能歌免殺　

滿洲親貴得於畿輔五百里內跑馬占圈　

《紅樓夢》包羅順康兩朝八十年之歷史　

一萬八千金之煙泡費　

虎林軍營唱和詩　

陳鵬年得免通海之案　

八旗貴胄多不通文理　

紀文達不沒人長　

米漢雯之放浪江湖　

黃葉道人　

朱竹垞詠史詩　

龔尚書之憐才下士　

季給諫獄中　

林上珍滿清有國論　

宣宗微服出宮事　

乾隆六次南巡　

甘鳳池　

紀大煙袋　

吳三桂婿王永康　

鄭板橋之受騙　

萬氏八龍　

漁人網得漢印　

紀文達醫瘤　

紅豆書莊　

傳是樓　

梁文莊有古大人風　

易實甫之滑稽玩世　

梁山舟之錢癖　

沙河堡逆旅之謀殺案　

蘇門三賢　

潘文勤之好士　

禾中巨富　

魯顛子　

翰墨香　

王一翥　

大寧洞黃冠　


卷中

噶禮真燒坯　

明哲保身　

文與也之廉潔　

尤西堂之和易　

嚴蓀友之畫鳳　

趙芥堂之惠政　

郭琇有墨吏聲　

顧亭林軼事　

左文襄之絕大經綸　

婦人因男姦自盡　

韓仲琦之美人計　

詩人驟博高名　

江鄭堂令後世難於位置　

吳三桂為前明武舉　

琅琊王若之詩　

徐元直尚在人間　

王公貴臣以拒客為禮　

裘文達無不見之客　

劉忠誠祠聯　

烏中丞　

蔡木龕布衣　

毛西河拒奔女　

杭堇浦負謝山於死後　

嚴鐵橋之落拓　

紀文達奉旨納妾　

鹽商之繁華　

鄒小山軼事　

記趙舒翹之軼事　

管韞山之論詩　

陸春江之受眷　

王西莊自掩其貪　

祁文端門生問補服　

查明回報　

季、亢二家之富　

江艮庭之篆字藥方　

河工之積弊　

某縣丞稟辭　

記某伶事　

吳卿憐　

天下大師墓　

王蘊齋夫人之拘執　

杜生軼事　

端午橋好為聯語嘲人　

吳白華之賭飯　

陳建升都督義馬記　

板橋圖章　

吳大嫖再住九天廟　

歸奇顧怪　

孫奇逢　

士大夫之踵事增華　

湯文正之潔己奉公　

記雛伶楊花事　

梅巧玲軼事　

道光甲申高家埝河決案　

羅臺山逃儒入墨　

士大夫之諂媚　三則　

輿中揭帖　

諸襄七之古拙　

記長麟相國軼事　

顧秋碧之迂癖　

某老翁負債詩　

曾文正與王壯武芥蒂　

宋牧仲才能應變　

孫豹人先生之軼事　

范道人　

郭紹儀悟坎離之義　

都門八古跡　

張石州以狂放見擯　

邵潛夫　

劉石庵之軼事　

尹文端之虛己納言　

孔東塘得漢玉羌笛及唐製胡琴　

戴舍人善於解紛　


卷下

年大將軍延師　

畢秋帆之膽小　

朱竹垞軼事　

枇杷無核　

顧蓮塘　

順、雍間兩大異事

淮商宴客記　

顧生詠醋詩　

某大臣之冤死　

李高陽之無行　

記李治安、彭桂森之死節　

畢秋帆之傲物　

計甫草之逸事　

曾文正知政體　

瞿鴻禨排去王仁和　

劉文清軼事　

壽序多諛詞　

李映碧侍御　

金石家之笑話　

李文魁遺事　

仇十洲《史湘雲春睡圖》　

彭芸楣考試之趣事　

記崔提督被刺事　

白蓮教之初起　

豪奢、吝嗇之不同　

惇邸杖劉趕三　

《鮚埼亭外編》　

北京清涼庵楹聯　

汪容甫之誕率　

阮雲台之考釋鐘鼎　

《明僮小錄》序　

謝薌泉之豪宕　

年羹堯德不勝威　

北方之渾渾　

紀曉嵐真勝人一籌　

正大光明殿試題　

陸稼書之高風亮節　

一技必有師承　

吳枚庵所選國朝人詩　

記名軍機章京王某　

都下消寒會　

申涵光之抱負　

張映璣之雅謔　

漕弊　

《兒女英雄傳》　

慈仁寺書攤　

馮已蒼為獄吏所殺　

宋故宮德壽基舊池　

國初之滿債　

朱鳴虞與趙蝦　

題壁詩　

高房山《春雲曉靄圖》　

王、吳二人之絕交　

龔定庵軼事　

半倫傳　


附錄：〈丁香花〉／孟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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