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記憶:我在紅色十年

有一種記憶:我在紅色十年

  • 作者 / 王宣
  • 出版社 / 新銳文創(秀威資訊)
  • 出版日期 / 2017-11
  • ISBN / 9789869525190
  • 定價 / NT$ 320
  • 優惠價 / NT$ 288
  有0人評分    分享:
  按讚:


有那麼一種記憶
反思一幕幕徐徐展開的過去
見證著一個群情沸騰的年代
在文革大時代刻劃出起伏跌宕的人生軌跡


本書特色

有那麼一種記憶
反思一幕幕徐徐展開的過去
見證著一個群情沸騰的年代
在文革大時代刻劃出起伏跌宕的人生軌跡

※曾任中國人民解放軍南京軍區秘書的王宣,走筆寫下這本回憶十年文革的歷史;以充滿情感與但卻不偏頗的文字,將個人所見所聞所經歷的事件逐一記下反思。


買了這本書的人也買了


名人推薦

【代序:王宣和他的三本書】馮知明

又接到王宣先生的電話。
平日我們各自忙碌,不常聯繫,如有電話至,通話時間都比較長,先聊些各自從事領域的事情,並發表諸多感悟,最後講重點。王宣先生善於娓娓道來,他講話邏輯性強,聲調溫和,使人聽了很舒服。說到興奮處,常會爆發出爽朗的大笑,讓人很受感染。他亦善傾聽,我講時,他便仔細聆聽,不時回應一下。和他交流,亦與智者交談也。
我與王宣先生交往二十多年,儘管不甚緊密,但交往沒有中斷過,已經是老朋友了。
這次,他希望我為他的著作寫序。寫序不敢,寫幾句話倒是可以的。我說。以王宣先生的人脈和交往,名家、學者何其多也,應該是輪不上我的。再說,我是搞出版的,瞭解寫序言的份量,應名家來寫。提升著作的影響力和發行量,序言更是一個重要的途徑。
他倒十分認真,說一定要我寫個序言。他有三本書與我有關聯,知根知底,有權威發言權。如此說來,我不太好推辭了。
與王宣先生交往是上個世紀九○年代初期,由胡石言先生介紹認識的。石言老師在新時期文學中,是一位寫得不多,卻極有份量的作家。如今我每每聽到《柳堡的故事》的歌聲時,便駐足聆聽,想念之情油然升起。我幾年前寫過一篇文章,《一本增刊引發的紀實文學熱潮》,詳細地講述了與王宣交往的過程。當年石言老師的隨意之舉,竟產生了一部引發中國將帥體裁熱潮的作品《許世友之謎》,而作者,就是這位王宣先生。
這是我對這部作品影響的介紹:「……一九九五年一月份《今古傳奇•增刊》,發表了一部名為《許世友之謎》的將帥體裁的作品,初稿完成於一九九二年,修改定稿於一九九四年下半年。出版時間應該是一九九五年三、四月間,刊物上市後,風靡全國,一再加印,其印數高達幾十萬,十多年間,該增刊發行量,至少不下五百萬冊。最值得注意的是,一本有週期性質的增刊,在十年後,依然加印發行,其加印版本,不敢做半點修改。這樣一本增刊,在上市不久,便引發了將帥體裁的熱潮。一時間,將帥體裁行銷中國大地,從《許世友之謎》到《彭德懷之謎》、《葉挺之謎》、《劉伯承之謎》、《林彪之謎》等等,大小書攤這類體裁大行其道。風靡一時的將帥人物後,即從傳記變成為軍種之謎了,什麼第四野戰軍之謎等等。先是對正方人物和部隊要大歌特歌大樹特樹,再對反方的將領和兵敗如山倒的軍隊及其醜行逆行和失敗的原因揭露批判,自然也要津津樂道追尋其傳奇經歷……」
《許世友之謎》這部作品的長久風靡,除卻許世友本身的傳奇經歷外,它產生如此影響力, 還基於另外一些原因。新時期文學中,儘管有一批衝破禁區寫領袖和將帥體裁的作品,因為種種原因,作品其實是為數不多的,《許世友之謎》的出版發行,在恰到好處的時機,成為將帥體裁的引爆點,從而開啟了一個將帥體裁的熱潮。如前所述,這類體載有嚴格的審查機制,其作品出版後, 是放大的履歷本,只能供研究者參考用。而《許世友之謎》的寫法,分章,大標題套小標題,以一個個真實生動的小故事串連而成,獨具開創性,閱讀性強,更具吸引力,故成為諸多將帥體裁作品的藍本。
許世友所處的時代是一個波瀾壯闊風起雲湧的大革命時代,也是一個天造英雄的時代。他如所有的將帥一樣,都具有很強的傳奇性,練功於寺院,出生於草莽,成就於革命隊伍中。他那天不怕地不怕,每次充當敢死隊,就是當了軍長也親自執大刀上第一線戰場的鬥志;還有他那特有的農民式的精明,在險惡的政治旋渦中,一直屹立不倒;到了英雄暮年,還指揮了一場舉世矚目的反擊戰爭;相對於其他將帥,他的個人魅力要持續長久一些。由於道聽塗說的傳說過多,掩蓋了真實的許世友,使人難以分辨其真實性。我在幼年,曾聽鄉人談起許和尚,說他永遠是腰別雙槍,凡是接近他的人,要聲音響亮地打聲報告,老婆也不例外,有幾任老婆忘了喊報告,被他當場擊斃。而《許世友之謎》適度地把這種真實性呈現給讀者。
一九九五年增刊發表之後,雜誌社收到了大量的讀者來信,所有信函無一例外指出,「這是一個真實的許世友」。比如許世友堅持死後棺葬,鄧小平特批,在南京製作棺材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有人搞封建迷信」。他一輩子改變不了農民式的作派,會把自己住所搞成雞鴨豬成群,蔬菜瓜果滿院的格局,對那些修剪得整齊美觀的綠色通道,造型別致的盆栽,景致,毫不留情剷除或搬遷。傳記文學還有一個特點,就是要以數字來闡述其真實性,作者也列舉了一些關於許世友的資料,種一個地瓜多少斤,通過誰誰誰送給了毛主席,這樣的數字是真實性的佐證,反映時代風貌,十分風趣和耐人尋味。
我們之所以注意到許世友這個選題,是因為之前編輯部陸續收到了一些關於許世友的作品,有的篇幅過長,有點水分太多,當然也不乏許多生動的故事,但為了奉獻給讀者一個真實的、活生生的許世友,則必須找南京軍區的人,因為許世友在南京軍區當了二十多年的司令員。
石言老師說,約稿非王宣莫屬,此人熟悉許世友。他曾參加許司令回憶錄寫作班子,還長期擔任中顧委委員、南京軍區第三任司令員聶鳳智的秘書。許世友晚年直至逝世,許多事情是他親歷和親眼所見。他還是南京軍區司令部有名的筆桿子,曾因寫作被授予二等功、三等功。由他撰寫,滿是真情實感,寫得也就自然貼切,真實生動了。
當時的王宣先生真是大忙人。由於是石言老師親自引見,王宣先生勉強接待了我們。他已從部隊轉業,任職於江蘇省委宣傳部下面的江蘇省文化藝術活動中心。我們去時,他正組織一批香港天王級影星和歌星,到南京五臺山體育館搞演出。那時,演員走穴之風尚未開始,引入香港影星歌星來寧演出,絕對是開風氣之先,演出現場水泄不通,場場爆棚,達到了萬人空巷的地步。
當時他的身分是演出活動的總策劃和總操盤手,也就是王宣總。待我們說明來意後,他很感興趣,但卻毫不留情地拒絕了約稿。我們在他辦公室,目睹了他的無比忙碌狀。在我們交談的過程中,有幾批人來請示,又來了幾個電話,他還要舉起磚頭式的手提電話對演出工作遙控指揮。
向這樣的老總約稿,我一面心涼了半截,一面又不死心,繼續催要約稿。而他呢,也許是這個選題正巧搔到了癢處,也許被鄙人的真摯所感動,居然被我逼到了賓館(費用由他自理),迫其放下手中要務,靜下心來撰稿。再後來,他閉門昏天黑地地寫了半個多月,平均每天寫作一萬多字, 終於交稿,讓我大喜過望。每想到與他的那段交集,自認可本人還是一個稱職的策劃編輯,很有成就感。
後來常想到,王宣總一年內不斷搞這類大型活動,怎麼會有時間來接我約稿的活兒呢?現在看到他的《有一種記憶―我在紅色十年》自傳體著作時,我才明白,非我之能也,是他太過深厚的文學情結,被我恰如其分「逼」得激發出來了。
嚴格來說,《許世友之謎》載體是一本增刊,每年規定出版多少期,不可少發,更不可以多發,如要多發,必須申報。因為《許世友之謎》產生的影響,王宣先生第一次同時迎來了十多家出版社的約稿,使他有點應接不暇。最終選中江蘇人民出版社出版《毛澤東之劍》,並由該社吳源社長親任責任編輯。把許世友比喻為「毛澤東之劍」,也是王宣先生的睿智之處。許世友追隨領袖一生,每到革命的風口浪尖的關鍵處,他都像把利劍出鞘。連毛澤東逝世,只有他敢帶槍進入靈堂。毛澤東之劍是對許世友的高度概括,把整個人物高度提升了一個層面。
還記得定這個書名時,我與王宣先生通過一次電話,他分析說如果出版著作,定名為《許世友之謎》,份量不夠,也缺少幾分厚度和深度。我當時從發行和影響來考慮,認定《許世友之謎》作為書名,發行量只會有增無減。顯然,他沒有注意我的表述,突然提高聲音說,有了,就定《毛澤東之劍》。這個書名,就是他的一次急智的產物。名字確實有亮點,我似乎還想堅持我的意見,只怕出版社願意用原名。他已經下定了決心,果斷地說,這個不管,他們不採用這個書名,我們換一家出版好了。
書名,就是一本著作的靈魂,這樣定下來,作品的風格,就要作比較大的修改和調整,行文和章節自然不亦採用增刊的形式,對人物也要深度挖掘,於是《毛澤東之劍》著作的字數增加了一倍多。
《毛澤東之劍》的出版,產生了另一個覆蓋面,有《揚子晚報》、《羊城晚報》等二十多家城市晚報副刊要求連載,一時間,二十幾個城市的市民早晚在報上追蹤許世友的事蹟,又一次達到了洛陽紙貴。在上世紀末,智慧財產權尚不建全,我們衡量一本讀物是否暢銷,就是看其有沒有盜版。《許世友之謎》作為增刊,我們發現並繳獲了十多種盜版。這些盜版雜誌多出於地下印刷廠,發的管道多在書攤點上,從某種角度來看,也算是對正版的一種補充。
《毛澤東之劍》一書出版不久,就有了盜版,還有堂而皇之的改頭換面的抄襲,而且是正規的出版社的幹活。這個就不客氣了,王宣便打了這場官司,三下五除二,簡單利索地打贏了。至於這本著作圖書發行出現的其他十多種盜版,一時查起來也難。他當時已經下海經商,在上海某房地產公司任總裁,手上忙著一個占地四百多畝的開發專案,無暇顧及,也就作罷了。
也是一次電話交流時,不知是王宣先生靈感突至,還是思索良久,總之,他在和我通話快掛斷之時,突然說,又有個寫作的衝動了!我反應還是蠻快的,一定是個不錯的文本。快請講!我想以自己的成長經歷,來寫個自傳體作品,叫作《有一種記憶:我在紅色十年》。他繼續說,現在年紀有點大,常和戰友們聚會回憶過去,過去的許多事,都有點讓人笑得掉眼淚。我幫他歸納,就是說,那是一種黑色幽默的感覺。
於是,我們暢想起來。從前,那個《許世友之謎》,引發了太多太多「謎」的文本和體裁, 這個《有一種記憶:我在紅色十年》也許又會引來一次文本和體裁的變革。難道不是嗎?我甚至建議,我們可以給「正確派」們看看,聽聽他們的意見,也可給「否定派」們看看,看他們有什麼高見,而我們則是以儘量客觀理智的筆觸,以個人的所見所聞所經歷的視角來反映這段歷史。
我們也依然打算遵循《許世友之謎》的策劃出版發行模式,來運作《有一種記憶:我在紅色十年》。雜誌增刊要先申報、審看內容後給增刊號,這個管理流程十幾年沒有改變。如果說將帥體裁審批嚴格,還有一定的出版空間,那《有一種記憶:我在紅色十年》這類體裁,確實審查更嚴格了。最麻煩的一點,是省市一級的審查管理部門,覺得這樣的體裁實難把握,弄不好出版發行有沒完沒了的麻煩,乾脆不予通過,更不說向上報備了。我們反覆爭取,這只是一個以小人物的視角,寫那個十年時期,我們三審自查,反覆斟酌過,應該沒有半點犯禁之處。
看來通過增刊出版發行管道,已經不能指望了。他告知我說,他一邊寫,一邊發給戰友們分享,當然也會通過共同回憶收集一些歲月的素材。如此一來,戰友們追看的熱情空前高漲,寫得慢了,還追得緊要。看完了,電話、信函、微信,給了很多他遺忘的回憶。無法出版,這不啻是冬天的一瓢涼水當頭澆,搞得他和戰友們一個透心涼。
我又聯繫了幾家出版社,或婉拒或直接明說,這類體裁審查很嚴,社領導不願闖這條紅線。還有一家出版社的編輯,著實欣賞,寫了一堆意見,落尾寫著,此作甚好,可惜無法出版。我和王宣先生只好大眼瞪小眼,一時無能為力了。
也許這是他自傳體的心愛之作,承載了過去歲月太多的情懷,寫了出來,而躺在電腦中沉睡,實在是一件難以釋懷之事。他又來電話,告知此作有了新的結果,被推薦出版繁體版本的圖書,現在他給了我這個任務,讓我完成繁體版的序言。
又相隔了年餘,我自然要重新拜讀一遍。
打開他的文本。他那種熟悉的文風撲面而來。他已經把最初的增刊體作了修改。刪掉了增刊的那種提示閱讀的小章回,小標題。整體行文嚴謹了許多,卻依然是那樣親切平和,依然是那樣娓娓道來,就像面對他的那群戰友,講述過去的故事,又像講給下一代人,講講他們這一輩,那種戰天鬥地的豪情壯志。
其實我與王宣先生交往二十多年,對他的經歷,也是知之甚少的。攤開這部著作,精心拜讀起來,不忍釋手,他的講述太具有畫面感,我就像個忠實的觀眾,隨著他起伏跌宕的人生軌跡,看著一幕幕在那個宏大的時代裡徐徐展開。
作者是在這樣的環境下開始成長的:「……有人找來了少先隊的大鼓、小號和銅鑔,作為遊行隊伍的先導;有人將過去大合唱用過的花環串連起來,權充必須的高帽;還有人從被窩裡叫來了吳校長,讓小學裡最大的走資派陪遊。幾十個小學生們,簇擁著曾經的三位師長,遊出校園,遊向社會。」
「當我們的遊行隊伍沿著廣陵路行進到國慶路口時,對面來了一撥聲勢浩大的隊伍。這是揚州專區四個劇團聯合主辦的大遊街,看得出是經過精心策劃的。大小十幾個走資派各有分工,有的鳴著鑼,有的吹著喇叭,有的抬著舞臺上的官轎,體現著走資派們為中國的赫魯雪夫鳴鑼開道、吹喇叭抬轎子的創意。」
「驀然,我在對面的隊伍中看到了父親,他被剃了花頭,脖子上掛了塊的牌子,間雜在走資派的行列中。當我亢奮地遊鬥著別人的父親時,另一拔人同樣亢奮地遊鬥著我的父親。霎時,羞愧、憤懣還是另外什麼樣的感受傳遍了我的身軀,肢體語言是兩眼發直,雙手微顫,雙腿發軟……」小小少年,本來在這樣滾滾洪流中無比興奮,卻看到了自己父親,他便開始迷惘了,對運動開始了逃避。作者繼續講述:「……第二天,我母親請我姨父李書壽幫忙,將我和弟弟、妹妹帶去江都親戚家『政治避難』。途經學校門口時,從裡面衝出幾個昔日的戰友。他們一把抓住我衣服,惡狠狠地說:『回去告訴你爸爸,只許老老實實,不許亂說亂動!』我默默看著那幾張變得陌生的嘴臉,任由他們收去了紅小兵袖章。由此,我也告別了小闖將的革命生涯……」這個過程,現在講述,也許還算輕鬆,但對於當時那個小小少年,至少是人格分裂的慘痛經歷。
那個時代,天地也寬,亦可成為逍遙派。還好,那時的天是藍的,水是淨的,食物也是沒有污染的。作者在春天裡,「……我向鄰居沈家二哥學釣魚,雞未叫、就起床,直奔郊外野魚塘。每次垂釣總有斬獲,讓我樂此不疲。」在夏天裡,響應偉大領袖毛主席的號召,「到江河湖海去游泳,到大風大浪中去鍛鍊」。秋天來了,開始玩文娛。口琴笛子嗩吶簫,二胡三弦手風琴,都學過一陣子,算個多面手。被武俠小說反覆洗過腦,有段時間迷上了武功,崇尚洪拳和長拳,放棄睡懶覺的超級享受,樹上的雀兒沒叫就起床,到花園裡壓腿、蹲馬步。幻想著有朝一日能成為飛簷走壁的大俠。
成長的過程,的確是個不斷裂變的過程,在十五歲那年,作者參了軍。因為一位新兵帽子掉進稀飯桶裡,有一場「憶苦思甜」的回憶,使我們有了隔世之旅的感受:「……隨即,部隊集合在操場。我們被要求脫掉一隻棉鞋和襪子,光腳踩在地上。新兵一連的張連長表情嚴肅,語重心長:『同志們啊,你們的一隻腳暖和嗎?那是幸福的新社會!另一隻腳冷嗎?那就是萬惡的舊社會!沒有舊社會的苦,就沒有新社會的甜!』,『想想世界上還有四分之三的人民在受苦受難,你們連洗個了帽子的稀飯都不肯吃,對得起誰?還是革命戰士嗎!』」
成長之中,還有差點「因言獲罪」的驚險,「……稿子讀得很流暢,一個絆沒有,心中有點小得意。回座位剛剛坐定,就被副指導員馮海泉叫到了門外。他臉色陰沉地一把奪走我的發言稿,從頭到尾看了幾遍。然後,指著『我們是偉大領袖毛主席親手締造的林副主席親自指揮的人民軍隊』一行字,讓我讀一遍。馮副指用近似審訊口吻發問,締造的『締』為什麼要念成捏造的『捏』?一股涼氣從後背襲來,慌忙解釋是我的普通話不太標準,以為這個字就該這麼念。……事後聽說,這是有人在我發言時敏銳發現的,作為重大問題彙報給了馮副指。在排除了我膽敢攻擊毛主席的嫌疑後,馮副指用揚州土話中好像有這種讀法幫我遮掩了過去。」
作者在講述過去故事時,往往會「跳」出來,借用戰友們的回憶,還有與當代進行參照,使作品無形之中產生了張力,無形之中增強了真實性和魅力。十分真實生動,精彩之處,不勝枚舉。
二十多年來,我瞭解王宣先生,卻是他的豪爽和大氣。如前所述,他轉業之初,利用江蘇省文化藝術活動中心這個平臺,開風氣之先,把香港流行文化引了進來。因為在軍營中,曾經參加演出京劇《沙家浜》,成了他的生命情結。事業如日中天之時,著力要恢復《沙家浜》,哪知給了懷舊的人們一個非常的視窗,使情結成了一個巨大的商業活動。就是他隨手寫上的廣告詞「紅色經典」,不僅延用至今,還成為一個專屬名詞了。
幾年前,我被邀請參觀他策劃並運作的江蘇省藝術品博覽會,是在南京國際會展中心舉辦的。隨我同往的是武當山經濟特區的宣傳部薛馮兩位部長,他們可是搞過大活動,見過大場面的,可見了那等場面,也忍不住一聲浩嘆。現在這個藝術品博覽會,連續舉辦了三屆,他都是組委會的秘書長。今年這一屆,辦進了江蘇的最高藝術殿堂—江蘇省美術館。不僅要讓江蘇的藝術品築夢巔峰, 而且精品和展示要空前絕後,他說。
我們行事風格大相徑庭。與他作對比,我一直是用一種修行的方式在做事,多少有點苦行僧式的意味。而王宣先生,他則是用一種玩票的方式,每玩一票,都是那樣精彩生動。他總能把握住市場的脈搏,引領時代風潮,做時代的弄潮兒。過去每每面對他的大手筆時,感嘆之餘,也很疑惑他的睿智從何而來。拜讀了這本自傳體作品後,我從他的成長軌跡之中,才真正明白了這個大寫的人生。
王宣,壯哉!

馮知明 二○一七年七月二十日

簡介

「西元一九六六年,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以下簡稱文革,不加引號,嫌煩)由下而上(這是官方說法,實際是由上而下),在中國的神州大地上拉開大幕。我的家鄉揚州市,江蘇中部的一個小城,距北京一千多公里,也以慢半拍的節奏與「祖國的心臟」共振。那年,我十二歲。」

文革是什麼?誰來革命?革誰的命?
當時好像誰都知道,現在看來誰也不知道。

本書是王宣的回憶錄,曾任解放軍南京軍區秘書的他,走筆寫下這本回憶十年文革的歷史。在一九六六到一九七六年的這段時間,從少年到成年、從革命小闖將到解放軍幹部,他親歷了破四舊、立四新、批鬥抄家、造反武鬥、知青下鄉、一打三反、批林批孔的事件現場。以充滿情感卻不偏頗的文字,將個人所見所聞、所思所感,逐一記下反思。

作者簡介

作者/王宣
王宣,江蘇揚州人。參過軍,從過政、經過商。畢業於南京大學中文系首期作家班,江蘇省作家協會會員。
寫作一半來自遺傳,一半出於自娛。發表各類作品二百餘萬字,話劇《房子的故事》曾獲解放軍文藝優秀作品獎、《兵之路》獲全軍業餘會演創作一等獎。電視連續劇《龍年》、《失落的愛》曾在中央電視臺一頻道多次播出。著有紀實文學《毛澤東之劍》與《許世友之謎》。

目錄

代序 王宣和他的三本書/馮知明
壹 揚州學北京、學省城
貳 亂世
參 當兵去
肆 紅色帽徽紅領章
伍 兵哥兵妹唱大戲
陸 我的革命大學
柒 想說愛你不容易
捌 走千山過萬水
玖 批判復批判
拾 民心這桿秤
代後記‧讀後感


最新評論

會員評鑑等級 我要寫評鑑

無。

無。

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