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百年 看習近平十年

在2021中共百年之前，習近平成為中國的主旋律；
18大只是「煉習」題，19大才是獨奏「練習」曲！

林成蔚（日本常葉大学法學部教授/前國安會諮詢委員）、張五岳（淡江大學中國大陸研究所副教授）、童振源（中華民國駐泰國代表）、龐建國（文化大學國家發展與中國大陸研究所教授）、顧爾德(郭宏治)（《新新聞》總主筆）、臺商企業負責人專序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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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速寫】習時代的中國：從「中共百年 看習近平十年」

2017/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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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中國領導人所要面對的練「習」題】◎日本常葉大學法學部教授/前國安會諮詢委員林成蔚

　　「地緣政治2.0」是近年備受矚目的概念。冷戰終結與全球化的潮流形成了以美國為中心，自由主義為主的國際秩序。以往的地緣政治學從宏觀角度，分析地理環境對國家政治、經濟、軍事安全的影響曾經被認為不再具有說服力，這樣的趨勢正在逆轉中。日本的國際政治學者也開始提倡「地緣政治2.0 」，指出種種現象是升級版地緣政治形塑國際政治脈動的重要因素：氣候變遷使得鄂霍次克海成為新的戰略據點，頁岩油革命造成了能源大國新的合縱連橫，網絡空間與宇宙技術進化拓展出激烈競爭的新次元。更為重要的是，全球勢力均衡的變化、國家資本主義的擴大、民主主義的衰退，則是承載著展開「地緣政治2.0」賽局的大潮流。
　　中國，毫無疑問的是這些自然界與人類集體行為所導致結構性變遷的主角與主要因素。了解並與中國來往，成為所有社會、國家的最重要必須任務。日本的學者專家媒體，當然也下了很大的功夫。
　　二○一二年初，被封為「中國高層政治通」的日本記者矢板明夫，出版一本《習近平：共產中國最弱勢的領袖》（日文原名是《習近平：共產中國最弱勢的「帝王」》），一時造成洛陽紙貴，隨著習近平執政走完第一屆，相信沒有人會再認為習近平是最弱勢的領導人，成為接班人之前的習近平所展現的政治態度或手腕十分低調，是什麼原因讓習近平從最弱勢的領導人成為最集權的領導人？這一直是我最想了解的問題。
　　十九大前夕，日本《讀賣新聞》率先丟出一份「北戴河會議」後沒有王岐山的十九大新常委名單，引起全球高度關注。日本記者對了解中國共產黨統治所下的功夫無庸置疑，但用來批析本是革命政黨的中國共產黨，尤其人事卻是最傳統的宮廷政治權謀之術，這樣的角度是中國觀察家（China watchers）最常使用的手法，有如叫座的政治懸疑電影，精彩刺激讓觀眾等不及的想看到結尾，但卻往往無法滿足我這個中國研究素人的好奇心：這些人事變動之後是否會改變「決策」方式？對中共政權的各種重要政策有什麼影響？
　　耀南兄新書，從新聞事件為起點，用中共黨史的觀點來詮釋，用縱深的視點來檢驗習近平的挑戰與決策，如何解決當前的問題，如何稱霸權謀，如何執行治理，讓習近平從最弱的帝王成為最強勢的領導核心。譬如，「抓穩槍桿子，再抓筆桿子」能讓讀者一窺究竟「習近平之流」的權鬥手法，「中國從絕對貧窮到相對貧窮」則替我們勾勒出現代中國在經濟社會層次上面臨的課題。這本書深入淺出的滿足了我這個非中國研究專家的好奇心，各種問題與挑戰成為煉就習近平的練習題。耀南兄筆下的習近平政權，是結合政治鬥爭與經濟發展、乃至兩岸關係與強國外交的產物。十九大之後的習近平政權將會以更鞏固的權力結構持續執政，絕對是日本台灣與其他國家更應該隨時密切關注與研究的對象。
　　優質的時事專欄能夠提供一般讀者跟上時代變化的資訊與視野，也能夠襯托出研究專書的深厚探究。就像日本的「懷石料理」中第一道被端到客人眼前的「向付」。傳統的懷石料理，是進行茶道儀式前稍微果腹的簡餐。烹煮的三大原則是，使用季節性的食材、以發揮食材既有的味道與口感為主、秉持誠摯接待之心。懷石料理可以展現出即將奉茶主人的品味與格調。首先跟飯、湯一起端出的「向付」，盛的往往是魚肉的刺身，襯托出小小一口米飯的淡香，激發出品嚐湯裡味增與季節野菜的味覺。「向付」扮演者無比重要的角色。如果，飯、湯是了解中國的研究專書，耀南兄的評論定是絕佳的「向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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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一百」賽局下，兩岸的機會之窗】◎淡江大學中國大陸研究所副教授張五岳

　　長期以來不論以往的中共研究或是當代的中國研究，研究統治全球近五分之一人口中共最高領導人的精英研究途徑，始終是顯學。知彼知己的兩岸關係亦復如此，眾所皆知影響兩岸互動關係，主要三個面向：其一為外在國際政經體系的重大變遷制約，尤以美、中關係是當前影響全球暨台海兩岸最為關鍵。其二為兩岸關係的政治互信基礎，也會影響到兩岸交流與協商。其三為兩岸各自雙方內在因素的制約，特別是民族主義高漲的中國大陸VS.歷經三次輪替後民主多元的台灣的碰撞。
　　兩岸關係的對臺政策對於中共最高領導人而言，不僅涉及到執政基礎的正當性，有時更關乎到歷史地位的評價。因此，歷任最高領導人基於不同的人格特質與領導風格、不同的內外時空環境變遷、不同時期兩岸關係的互動與實力對比，自然會提出不同的政策方針與策略方法。相較於中共歷任領導人，習近平不僅曾在福建工作十七年，更是鄧小平後罕見的政治強人（在十八屆六中全會已確立了習核心，在二○一七年兩會上俞正聲的政協報告八次強調習核心，李克強的政府報告也六次強調習核心），今年的中共「十九大」必將在黨章與路線上確立，並可能在明年三月修憲將習近平冠名的意識形態納入憲法。
　　當前台灣必須務實面對與有效因應，如何面對一個對台灣自由民主人權等西方普世價值沒有任何好感，但卻高舉中華民族偉大復興與矢志實現兩個一百年大全集於一身的民族主義領導人；更應高度關注習近平在中共「十九大」後，所高舉中華民族偉大復興與「兩個一百」的時間表中，中共在反獨與促統的進程上，會採取何種戰略與策略。因此，短期而言，台灣應關注二○一七年十月十八日召開的中共「十九大」的政治報告有關「涉台政策」部分所揭櫫的路線方針、「十九屆一中全會」與明年二月「二中全會」後的高層權力部署；中期應關注在中共「十九大」後，到二○二○年的台灣大選前後與二○二一年「第一個百年」，北京對台政策是否會有重大的改變與作為；長期則應關注二○二二年中共「二十大」後，到二○四九年第二個百年間，屆時對台政策會有何種變化。
　　當前兩岸關係最具隱憂的是，雙方領導階層欠缺良好溝通與互信，一方所釋放的善意，經常在對方的等待與疑慮中不斷的流逝與無法積累；但一方意圖對內交代的言語與作為，卻因欠缺事前溝通與理解而經常被對方視為惡意與挑釁。是以，面對未來三到十年期間，兩岸執政當局究竟如何建立有效的溝通管道途徑，這不僅攸關到兩岸的談判協商與官方互動交流是否得以恢復，更是當前兩岸關係亟需思索的當務之急。面對台海兩岸的挑戰與機遇，究竟是應該盡一己之力抓住任何的機會之窗，形塑一個可能的良性互動；抑或坐等對方善意而等待果陀，一再錯失良機徒呼奈何。不同的思維道路選擇也會決定兩岸關係不同的前景。
　　今年適逢台灣解除戒嚴開啟民主化道路，暨開放台海兩岸探親交流屆滿三十週年；也是海峽對岸中共召開「十九大」開啟習近平時代。值此重要關鍵時刻，非常高興能夠事先仔細拜讀洪耀南兄的大作《中共百年 看習近平十年》。個人與耀南兄相交甚久且教學相長，耀南兄係台灣目前年輕一代同時專精於民意調查、公共政策、中共研究暨兩岸關係，乃至國際選舉觀察與NGO……等相關領域的傑出人才，他不僅勤奮好學讀萬卷書，更前往全球觀選考察行萬里路。相信本書的出版，對於外界觀察在過去五年與未來五年對外推動一帶一路國際新戰略、對內大力推動反貪腐與軍事改革，可謂中共歷任領導人無出其右的習近平，提供了一個精彩的評論，故個人在事先拜讀深感獲益之際，也樂以為序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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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近平掌政十年後的百年中共】◎中華民國駐泰國代表童振源

　　現在研究中國大陸的學者，必須瞭解大陸的政治、經濟、社會、文化、媒體、公民社會、港澳發展、兩岸與國際關係。這是一件非常不容易、也是經常會誤判的分析工作。耀南兄從中共歷史演變長期觀察與剖析中國大陸國內外情勢，讓我們可以從錯綜複雜的歷史當中得到更清晰的中國大陸發展的圖像，令人佩服。
　　再過四年，中國共產黨便成立一百週年，歷經黨爭、長征、抗戰、建國、三反五反、大躍進、文化大革命、改革開放、六四事件、第三代領導人繼承、第四代領導人繼承、第五代領導人繼承，至今要進行第六代領導人繼承，中共權力繼承與政治運作已經逐步制度化。但是，習近平過去五年的施政與政治運作，正在改變中共權力繼承的規則與國內發展的軌道。
　　文革以後，大陸內部權力鬥爭與繼承，存在刑不上政治局常委與軍委的政治潛規則，以維持政局的穩定與和諧。但是習近平上台後，政治局常委周永康、中央軍委副主席徐才厚與郭伯雄相繼因為貪腐問題被開除黨籍、進行審判。徐才厚在審判期間死亡，周永康與郭伯雄都被判處無期徒刑。更重要的，還有習近平的政治對手、政治局委員薄熙來，因貪腐被判處無期徒刑，不服上訴（好像是第一次政治局委員不服判決），上訴法院仍維持原判。
　　還有，最可能成為第六代領導人的兩個人之一、重慶市委書記孫政才在今（二○一七）年七月意外落馬，另外一位是廣東省委書記胡春華則成為最有可能的第六代接班人。中共中央先決定孫政才不再兼任大陸重慶市委書記、常委、委員職務，隨後指孫「涉嫌嚴重違紀」，由中共中央紀委對其立案審查。更早的是去（二○一六）年七月，政治局委員令計劃也因受賄罪而被判處無期徒刑。
　　這些貪腐調查與判決結果讓第六代領導人繼承充斥政治權謀的猜測。反貪腐當然是大陸人民的心聲，但是缺乏民主與媒體監督及獨立公正的司法調查，如何確保反貪腐不會成為選擇性司法審判的權力鬥爭手段？據傳，薄熙來、周永康、郭伯雄、徐才厚都是因為權力鬥爭失敗而遭到清算鬥爭，國外媒體也盛傳中共很多高層都涉及到貪腐，包括首席反貪大將、中央紀委書記王岐山。這些臆測都無法透過適當監督與司法調查來釐清，難免令人聯想習近平透過反貪腐清除政治對手。
　　習近平目前只有六十四歲，到二○二二年中共第二十屆全國黨代表大會才六十九歲，似乎還有體力繼續領導中共，而且總書記一職並沒有明文規定擔任的年限，只有大陸憲法限制國家主席只能擔任兩任共十年。如果習近平與政治局常委沒有明確推舉第六代接班人、或者新任繼承人不足以服眾，習近平繼續掌權的可能性便大增，導致鄧小平以來建立的政治繼承與平衡規則會有重大改變。
　　不僅大陸政治運作與繼承面臨巨大轉變的可能性，而且大陸的經濟轉型、社會發展、港澳發展、兩岸與國際關係在過去五年都發生巨幅轉變。也就是說，習近平過去五年掌權到未來五年執政共計十年的大陸國內外情勢變化，可能讓中共百年的發展面貌丕變，是國人需要密切關注與迫切瞭解的課題。
　　耀南兄長期對中國大陸內外情勢發展觀察入微、筆觸細膩，提供國人非常關鍵的評估報告。透過這些精闢短文分析中國大陸國內外情勢，包括兩岸關係發展，是台灣政府、企業、學界與社會瞭解中國大陸發展最關鍵十年的必讀作品。

　　　　　二○一七年九月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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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雖不同，其爭也君子】◎中國文化大學國家發展與中國大陸研究所教授兼代所長龐建國

　　我和洪耀南的關係，是師生，是朋友，也是對手。課堂上，我是他的老師，博士論文的寫作上，我是他的指導教授，我們有著師生之誼。下了課，閒聊時，耀南的見聞很廣，有趣的風花雪月乃至於內幕消息不少，我們以朋友相交。談到了政治，特別是對大陸情勢和兩岸關係的看法，我們各有堅持，是藍綠分明的對手。
　　不過，儘管我和耀南的政治立場不同，觀點經常針鋒相對，我必須要說，他是我認識的綠營人士中，頗適合交流切磋、對話溝通的一位。他一方面活動能力很強，另一方面讀書和寫作也頗勤奮努力，評論起事情來，有他獨特的觀點。雖然這些觀點我未必同意，卻也促使我去體會另外一種角度的思維，所以，當耀南要我為他的書寫序時，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在這本名為《中共百年 看習近平十年》的書中，耀南用結合中共黨史和當前時事的手法，對於大陸情勢和兩岸關係提出了許多分析和評論。行文中，大家可以見識到，耀南對於中國共產黨的黨史下了一番工夫，所以，「古田會議」、「通道會議」、「猴場會議」和「遵義會議」這些歷史場景，他信手拈來；毛澤東、周恩來、劉少奇和鄧小平之間的恩怨起伏，他娓娓道出。同時，耀南也表現了他對於當前大陸情勢的高度關注，特別是習近平上任以來的演變，是他探討的重點。
　　說句老實話，我對於耀南在此書中所採取的分析角度和評論立場，並不是很贊同。基本上，耀南採取的是帶點獨派色彩的自由主義立場，從較高標準的民主籲求切入，所以，批判意味較為濃厚，甚至於偶爾出現敵意。在這樣的觀察之下，大陸難免問題叢生，危機四伏。
　　我對於大陸情勢的看法，傾向於採用國家發展比較研究的視角，把大陸擺在國際性歷史結構演進的脈絡中，橫向與當前或過去發展階段相近的國家做比較，縱向看其發展情形的前後對照。在如此的觀察下，大陸的發展是相對安全、穩健、可持續的。
　　這兩種立場和視角的是非高下，暫時不會有定論，唯有待時間來檢驗和確證。值得強調的是，雖然我和耀南對於大陸情勢與兩岸關係的分析判斷迥異，但是，從來不妨礙我們之間的交往與情誼。他還是敬我為師，我仍然視他為友；道雖不同，其爭也君子。這是我們彼此之間交往的基調，我希望這樣的相處氛圍和對待之道，也能夠出現在兩岸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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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史為鑑，看懂習近平】◎《新新聞》總主筆顧爾德（郭宏治）

　　隨著中國崛起，中國研究成為全球顯學；愈深刻融入國際經貿網絡，也讓中國各方面訊息愈見開放。許多境外學者、記者與研究人員，也從中國取得第一手的田野資料，而中外學者也更多地採用社會科學的方法來瞭解、詮釋中國。
在中國還沒有像如今這般開放前，研究中國的學者、政策規畫者與新聞工作者，要從中共官方的媒體、文件檔案仔細爬梳，尋找其中的蛛絲馬跡， 做為判斷中國情勢的依據。而如何正確解讀這些資料，多有賴於對中國共產黨長期歷史的深入考察。這樣紮實的苦工夫在台灣早期中國問題這個學門還處於「匪情研究」的年代，是非常重要的訓練。台灣在這方面累積了相當的資源、人才與實力，這也是台灣在全球中國研究中頗獨特之處。
　　經濟發展讓今天中國的面貌已全然改觀，那些看似老掉牙的中共黨史如今還有價值嗎？從習近平身上就可以知道答案。
　　這位根紅苗正的共產黨領導人，父親一輩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開創者，習近平念茲在茲的「中華文化偉大復興」，其中一個重要部分就是要維繫中國共產黨的「光榮傳統」。他警告：「腐敗越演越烈最終會亡黨亡國。」他不可能讓父親一代打造的黨崩解。他是毛澤東的好學生，他的行事風格與政策目標，深受中國共產黨傳統的影響。
　　要瞭解習近平，就得瞭解植入他細胞的中共基因；要瞭解習近平時代的中國，也必須熟悉中共黨史。不過，到了二十一世紀的今天，甚至中國大陸年輕一代也不見得能熟稔中共近百年的歷史，但台灣當年「匪情研究」傳統的紮實方法論，還傳承到不少中生代中國研究與觀察者的身上。
　　洪耀南就是其中一位。中國大陸研究是他的本行，專業的訓練讓他熟稔中共黨史。而從年輕時代開始，洪耀南就積極參與台灣的政治社會運動，近年來更經常赴世界各地考察各國民主轉型的實況。這些訓練與經驗讓他在觀察中國問題時，能有歷史縱深與比較政治的視野，同時，本身的政治實踐經驗讓他更能掌握中國政治行為者的行事邏輯。
　　《新新聞》週刊很榮幸能邀請耀南兄為我們每週寫專欄分析中國問題。他的文章最大的特色就是能以史為鑑，用中共黨史的實例，讓讀者更能理解今天中南海決策者是如何思考問題，中國的現況與難題是在什麼樣的歷史脈絡下形成。
如今耀南兄把專欄結集出版，讓讀者更清楚瞭解他一貫的理路與思考，也指引讀者更精確而深刻地掌握習近平時代的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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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不能具名的推薦序】◎臺商企業負責人

　　由於工作的關係，我經常往來於台灣與中國大陸之間，經常與台灣及中國大陸的知識分子聊天。因此，我自認是對中國大陸有相當了解的，也因此，我覺得台灣人對中國大陸是十分不了解的。因為在台灣，對中國大陸局勢公開發表評論的，往往是一些學者專家，但是學者專家大多是遠距觀察、霧裡看花，他們的判斷往往跟實際狀況相距甚遠；而相對的，那些住在中國大陸的台商對中國大陸的政經狀況十分了解，但是他們不敢寫，也不敢公開說，說了要不是得罪中國政府，就是會得罪台灣的網民。而得罪了這兩者，下場通常都很不好。產業界的人不想沒事惹事，所以就乾脆不說。
　　也就是說，對於中國大陸政經局勢，說的人往往不是真懂，懂的人往往不說。但是洪耀南是個例外，他既是個學者，也是個成功的企業家，所以他知道中國大陸各種錯綜複雜的潛規則是怎麼一回事。此外，他熟讀中國共產黨的歷史，也結交了一群在中國大陸長期居住過的台商，所以他的消息靈通，知道那些看似荒謬的消息是真的，那些看似合理的消息是假的。
　　洪耀南很勇敢，在《新新聞》寫了一年多的專欄，又出了這本書。這本書可以幫助台灣人更加的了解中國大陸，而增進雙方的了解，對於統派跟獨派都是一件大大的好事。但是不知怎的，我開始為他的安危擔心起來。至於我，我只是一個膽小的商人，沒事不想惹事，所以雖然我大力推薦這本書，但是卻不敢具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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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共產中國到底姓資還姓社？誰才代表北京？文革的風至今還在吹？
抓準槍桿子再抓筆桿子是黨的真精神？媒體除了姓黨還能姓什麼？
毛澤東主張「大破大立、不破不立」，對「制度」完全不信任，依靠「破」的效用，建國有功；鄧小平摸著石頭過河，建立一套權力遊戲規則，「立」而能穩定執政，改革經濟，富國有成；如今習近平打破過去的慣例與默契，但見「大破」，尚未見「立」，他的強國夢能否達成？中共建黨近百年，習核心將帶領中國走向何方？
政治觀察家洪耀南從權鬥、政制、經濟、外交、民生、兩岸等面向全方位探討，回溯百年歷史，由古鑑今，透視黨性，帶你看清中國共產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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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洪耀南
亞洲自由民主選舉觀察協會（ANFREL）國際觀察員、台灣自由選舉觀察協會（TANFREL）秘書長，長期觀察亞洲各國民主選舉，參與台灣選舉與政策。
淡江大學中國大陸研究所碩士、國立台灣大學國家發展研究所碩士、文化大學國家發展與中國大陸研究所博士候選人。長期關注中國共產黨黨史以及中國政治社會與民主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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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推薦序　成為中國領導人所要面對的練「習」題／林成蔚
推薦序　「兩個一百」賽局下，兩岸的機會之窗／張五岳
推薦序　習近平掌政十年後的百年中共／童振源
推薦序　道雖不同，其爭也君子／龐建國
推薦序　以史為鑑，看懂習近平／顧爾德（郭宏治）
一篇不能具名的推薦序／臺商企業負責人

【第一篇　除弊與權鬥】
想定於一尊，習近平先破「雙元」魔咒
習核心確立，江二線退駕
抓穩槍桿子，再抓筆桿子
從嚴治黨，黨員抄黨章
從嚴治黨，講一套、做一套
習近平制訂新「政治生活準則」的背後
中共原始股東與專業經理人的矛盾
習近平的時代才正要開始
深化改革還是深化集權？
「挺鄧」、「反鄧」─習近平的平衡術
習近平是學毛澤東還是蔣介石？
北戴河會議已成了「度假活動」
逢九必亂，中共的宿命？
紀念「長征」溫習鬥爭
文革風一直都在吹著
為什麼打貪反腐少了英雄典範？
「人民的名義」，少了民主
一代不如一代，中共陽謀變暗鬥
解而不放的解放軍改革
「媒體姓黨」，看習近平核心
習近平的接班布局

【第二篇　問題與興利】
假斑馬會變成真斑馬？
產能過剩是中國經濟的宿命
國企風暴「債」撐五年？
從革命輸出到鋼鐵傾銷，中共要保命
「入世」十五年後，中國到底姓什麼？
中國經濟泡沫真的是鋼打的？
當中國跨過中等收入陷阱之後
房地產到底姓資還姓社？
在中國搞統計，需要一點創造力
官出數字、數字出官，怎麼煉成的？
戶口制是計劃經濟割不斷的尾巴
人民只是國家計劃的一部分
習近平任內將為中國孵出首部民法
牆拆了後，中國夢要塗在哪？
政治堵住了北京的交通
雄安是習近平新區也是舊夢
北京用政治手段處理霧霾
中共對新社會階級是統還是戰？
戴立忍知道海瑞罷官的命運嗎？
只能看或不看但不能有看法
強國下的弱民
一個中國年輕人之死
馬雲的「圈子」碰到老共的釘子
共產黨還是沒能解放農民
對待「知識份子」兩手策略
中國從絕對貧窮到相對貧窮

【第三篇　香港與兩岸】
香港一明一暗的界線
到底誰才代表北京
香港政策，習近平不如毛鄧
從「一跪各表」到「一中各表」的天朝
統戰就是暫時站在同一戰線
蔡英文開啟兩岸關係新時代
二二八能成為民共新共識？
兩岸一家親的格局與操作

【第四篇　強國崛起】
美國大選給習近平的一堂課
愛面子又愛統戰是中國外交罩門
南海不是問題，中南海才是問題
G20在杭州是巧合？還是命中注定？
美霸權衰退，中國夢能成真？
中國打出「老朋友」這張牌
川普掐住中國「一中」罩門
川習在「供給側」兩頭拔河
朝鮮半島維持現狀川習的兩難
蒙古經濟危機引發政治風暴
習近平的「強國定位」呼之欲出
一帶一路的效應擴散

後記／洪耀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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